陈景菲搞出来的事很快就得到了解决,副校长甚至亲自找到孙俏表示歉意,之字未提罚款、检查和通报批评等事情,对孙俏这名表现“优异”的学生转学表示遗憾,诚恳的说是学校的损失。最后希望孙俏同学有一个更加美好的前程。
如果不计算之后还要返回学校调走学生档案,可能这会是孙俏最后一次来这里了──她对这里没什么感情,同学老师都各怀心思,周围都是削尖了脑袋往上爬的人,所以不用道别,也不会有人惦记。
李淮仁顺利的把人弄进X中学,说来也巧,这所师资力量比得上四中八中的学校就坐落在孙俏她们艺术学校附近,有一次周艳过来接孙俏,还恰巧路过。值得一提的是,这所学校可以说是真正的国际双语贵族学校,外教多、收费高──拿英语这门课来说吧,只有讲语法的是中国老师,其它不论是口语课、英语国家国情还是高级交际休闲英语统统都是外教面授,更有资深专家坐阵的翻译、商务英语等课程,所以别看外表只是初高中俱全的综合学校,但其实就是提前为学生出国留学进行充分培训的摇篮。
在这里学习的大部分是高官子女,或是多少有些背景的富二代,无名之辈少有,孙俏这样的就好像混进雪貂群里的小白鼠——由外而内的差距是显而易见的。
不过孙俏的入学成绩是中上游水平,536分的中考成绩并不寒酸。也正是由于生源在学习成绩上良莠不齐,这里的起点不会像四中八中那么高不可攀,比较容易跟上进度。
就像在冷水里煮青蛙,孙俏渐渐适应了有人照顾的生活,周六日有专车送她到某音乐学院学习苦筝——这是李淮仁出的主意,孙俏这年纪不小不大,学钢琴不是最佳时机,而且花费大量的时间在音乐上,也会耽误文化课的学习,就挑了古筝,一是女孩子演奏起来温婉可人,二是比较容易上手,学上一段时间就能糊弄外行。
和李淮仁接触渐渐多了起来,孙俏发现他身上有一种魅力,很能打动人心,再加上他事多人忙,位官权重,偶尔的关怀就显得很珍贵,一次孙俏热伤风,有点低烧,她亲生父母都没太当回事,只让服了药早些休息。李淮仁那天刚从广东开会回京,在电话里听出孙俏生病,连家都没顾上回,从机场就直接开奔孙家接她上医院,连看诊带输液整整五个小时,他一直在旁悉心陪护,偶尔讲讲笑话逗她开心打发时间,惹是她累得睡着了他就在病床边看着,等她点滴吊完,他眼内已是红丝密布,疲累不堪,感动的她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他揉着她的发顶说:“你要是心疼我,就叫我一声爸爸,我就不累了。”
“爸爸,你真好。”她没有叫干爹,而是爸爸。
李淮仁苦肉计凑效,内心十分激动,他俯低身子在孙俏颊边亲了一亲,“好孩子,爸爸最喜欢你,最疼你,可要好好的,别让爸爸着急。”又在她额心亲一记。
半垂的眼睫挡住了他儿狼一般盯在女孩红唇上的视线,那里内为内热而透显出樱桃般的一抹艳色,让人想整个吞掉。
孙俏的皮肤滑滑的,不知道擦哪种护肤油,竟有一种清淡的香草味,甜甜香香的回味无穷,流连忘返,李淮仁努力的压抑自,他不想一时冲动让之前的功夫付之东流——两人之前离着27个年头,如果三年一代沟的话,也是9重隔阂,孙俏能把他当至亲长辈已是不容易,当成情人是完全不可能,如果要想以男人的方式彻底占有这个姑娘,还需要一个“局”。
就像蜘蛛吐丝那样,李淮仁结好了网,也算准了猎物落网的时间,只是等待收获而已……
按周艳自己的说法,她是因“假孕门”而一撅不振,一些代言走秀活动也因为害怕娱记穷追猛打而取消,整天只是和保镖大眼登小眼,那块木头——就是保镖肖正,在她看来,除了长相身材颇能入眼外,性格可真是够无趣的。一次周艳主动撩拨,在那张好看的唇上亲了十分钟,他明明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却不解风情不以回应,让她唱独角没面子,弄得心里十分不乐。
后来渐渐呆不住了,她一次一次给汪局施压让他想办法消除那次事件影响,汪局一边在媒体方面做工作,一边给周艳在某部即将开机的电影里安置了一个好角色,当然也是有条件,需要她“帮忙”搞定他的老冤家也是老上级——邵鹏远。
汪局是一个像软体动物一样滑溜的人,什么样的形势下都像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判断,自上回李部长“点拨”后,他觉得要想和邵书记一争长短还不到火候,上边明显怕他们两个鹬蚌相争,让别人渔翁得利,所以平衡局势,均分权利,使得二人一时之间谁也动不了谁。邵鹏远也是看出了这一眼,最近极积拉拢汪佟名,二人小心往来,互相试探,表面渐渐一团和气。
这一接触,发现彼此都是同道中人,性好渔色,一次饭局上,邵书记对周艳夸了句:“妖孽”,汪佟名便懂了他的暗示。
周艳也非善男信女,自然明白“帮忙”的含义,自然是撅了嘴不乐意,汪局无法,除了当初应允的电影角色外,又送了一块市值80万的钻表,才算摆平。
打扮娇艳陪了汪局去赴饭局,却发现宴无好宴。原来这邵书记比之汪局还要恬不知耻,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喜欢玩“换妻”。
被人诓上贼船也只能是少安毋躁,乖乖的被安排在邵书记旁边坐了,邵鹏远带来的美人叫陈景菲,周艳也是认识的,两人交换一个眼神——心照不宣。
一个世界小姐,一个超级名模,都是从男人床上一路滚到星光大道,不过到底谁更有手段,就不得而知,今天刚好一探究竟。
用洗手间的时候,镜子里照出两张狐狸精似的脸。陈景菲讽周艳,说:“刚堕了胎,汪局也不叫你好生在小月子里养着,就急着带出来给别人肏弄,不顾你死活,真是禽兽,妹妹也是命苦的。”
周艳也不是省油的灯:“谁道不是呢,最可气的是干了穴不给好处,听说姐姐你这一个月就被枪毙了两部戏,这邵书记不是兼台长嘛,怎么这点面子也不给?还是嫌你没把他家老二伺候舒服?”
这一脚是踩到了陈景菲的痛处,上次的时装戏被人拿下女主角,她气的跳脚——白白陪制片人睡了一个星期,被人踹的莫名其妙,邵书记这次也不坑一声,铁了心不要管,还说:“你接着睡制片去啊,他不是要栽培你嘛。”
扭着屁股回到桌上,陈景菲满上酒敬汪局,男人推托不受,邵鹏远搂着周艳的腰笑骂道:“白白养你个小婊子,连敬酒也不会了吗?”
陈景菲一乐,自己先饮了,只是不吞,揽过汪局的脸,嘴对嘴的亲上,当下就是一番唇舌交缠,那汪局也是急色的狼,吸住人家小嘴是不放,上手上脚的乱摸。
“老汪,莫急,我这闺女也是上道儿的人,即然请你来玩,自然叫你痛快。”
又去摸周艳的在腿,触手滑腻温暖:“你这闺女长得娇艳,想是老弟你‘浇灌’的勤快。”
两张嘴儿亲的气喘虚虚,陈景菲理理发丝,万种风情,眼一挑邵局,下巴指着周艳:“爸爸不知道吧,我这妹妹,一双奶子长得美着呢,又挺又娇,连我都要羡慕呢。”
“是不是啊?”邵书记听得红了眼,拍着周艳的小脸:“也给伯伯瞧瞧奶儿?”
周艳也是大方,拉了小礼服的拉链,真丝裙摆委地而下,一身维多利亚的秘密展露三人眼前……
小山包似的胸部让半杯型内衣收的乳沟壑壑,小腰一摆,撅着桃子型的紧实屁股,腿一跨便骑到书记身上,引着他的手往身上带:“伯伯要看奶儿,需得自己来解奶罩……”
汪局看着周艳的屁股,胯间一紧,忙抱了陈景菲到腿上,依法炮制,脱了她外衫,只露一件裹胸。
邵鹏远只觉得眼前蜜肉一般的肌肤,光滑盈软,弹性十足,奶头在薄如蝉翼的蕾丝花边内惹隐若现,暖昧不明,心口一紧便张了口急忙含住,又是吸又是吮,勾着舌尖舔弄的布料一片水渍,下面阴茎被刺激的坚硬如铁……
便有些等不及,瞬间把女人上衣扒光,埋着头轮流吸吮两个奶头:“宝贝的奶子真美,迷死伯伯,鸡吧都硬了。”又在她耳边耳语:“给老汪肏,真可惜了你这么美的美人,要给我当闺女,怕不早肏得你美死……你摸,伯伯的屌比你爹大多了……”引了她的手去探那胯间。
周艳只是不依,撅着小嘴撒娇:“伯伯坏死了,肏人家闺女,还敢当着她爹的面。”把身子全揉到邵书记怀里去。
“那有什么!我闺女不也给他肏了……”邵鹏远松了腰带,解掉裤扣,把个硕长的阳具拿出来让周艳摸:“你那爸爸比伯伯还着,那屌不都肏进去了……”
周艳一看,那两人已经到摆在角落里的贵妃上折腾起来了,陈景菲哼哼唧唧的两腿一分,露出黑蕾丝的丁字内裤,骚穴哪是一根细带遮得住的,早给人隔着丝袜看光了去,脚上的高跟鞋也没脱,色老汪把她那双连体丝袜中间抓破一个洞,把蕾丝细带仅是往边上一拉,挺着短小的鸡吧就干到她穴里,一入穴,女叹男小,男道女宽,都是不满意──陈景菲比周艳性事只多不少,又没生得一副小骨头,再加上汪局家夥不给劲儿,叫这样的东西肏着,就跟那大海里洗萝卜似的,谁也碰不着谁,一点没意思。
汪局很不高兴,只不过他从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和邵书调笑:“老邵,你这闺女穴也忒松了,房事过度了吧?连鸡吧都握不牢,今儿我让艳子给你玩,换了这么宽的东西,我是亏死啦。”
陈景菲气得俏脸煞白,撅嘴损道:“汪叔叔说得什么话,我还没赚你东西小呢,自己干不到女人痒处,还嫌弃起我来。”
邵局脸一整,搂着周艳过来,一把掌扇到陈景菲脸上,把她扇的眼前直冒金星:“没规矩的臭婊子,挨肏都不会,嫌你穴松,你不会叫汪叔叔干你嘴巴,没本事伺候男人还敢出来现眼?!”
陈景菲眼泪汪汪的,脸都给打肿了,跟疯婆子似的,这一幕还全叫周艳给看见,觉得十分没脸,又不敢反抗,只好叫汪局坐着,她跪在他两腿间,持着那根阴茎,闻着就又是腥又是臊的让人犯晕,心里嫌恶,却还是塞到小嘴里,口手并用的给他口交,用舌尖舔弄那龟头沟部,又去点蹭马眼,汪局终于觉得有些舒服了,那小嘴还是温暖紧缩的,比她下面强不知多少倍,舌头也伺候的很到位,只是嫌她弄得慢了些,就捧着她的头,自己挺着屁股,把阴茎一挺一耸的往她嘴里插送捣弄。
邵鹏远嘴上不说什么,心里也是有气,心道:“你嫌我闺女松,我到看看你闺女有多紧。”
因着有气,下手也就重,把周艳三两下扒得一丝不挂,往地毯上一压,他自己只把文明扣解开,掏出根沈甸甸的粗愣鸡吧,放在手里套弄两下,两根手指分了那对比花还娇艳些的阴唇,龟头抵在穴缝处说,“艳子,伯伯比不得你爸爸温柔体贴,都是一捅到底,你可忍着点。”
说完就把着阴茎往里面插,根本不给她适应时间,穴口被迫分开,那东西又长得老粗,她还没完全湿润,又有旧伤在身,被他的大东西使劲儿往里捅,怎么受得了,连忙含泪讨饶:“伯伯轻些,缓点进,太疼了。”
“妈的,真是紧,都肏不进去,跟处女似的,怪不得你爸爱你呢。”邵鹏远这一插,连龟头都还没完全弄进去,就被里面紧抓紧裹的阴肉给挤兑出来,对周艳说:“丫头自己扒开,让伯伯痛快痛快。”
周艳给他勾了一个媚眼,修长的腿叉开,用脚支着地,手从大腿后面绕过去,左右扒着阴唇,那粉红的穴肉就像一朵半开的蔷薇,十分淫艳,邵鹏急火火的挺着屁股凑上去,把个龟头塞到中间,先顶入一点,又调整了一下角度,腰上加了蛮劲儿,整根阴茎一送到底,周艳给他插得小穴极缩,里面嫩肉一颤一抖,一绞一拧,邵鹏远只觉那鸡吧给夹又是酥又是麻,一股要人命的快感从后脊背往下直迫精门,竟是要射,赶紧一把抽出来缓缓劲儿。
揉着她一对玉女妙峰笑道:“我的好侄女,你那逼是怎么长的,可真招人爱,又暖又紧,好舒服……”
汪局把鸡吧往女人嘴里抽送,眼睛也不闲着,看到邵鹏远拿大鸡吧干周艳,心里又是酸又爽,一种介乎出看着别人给自己带绿帽和看最刺激黄片的感觉包夹着他的视听,又见邵鹏远仅仅是插弄一下又抽提出来,心里一松,同时又觉得失落。
“你养的好丫头,差点把我夹早泄了。”邵鹏远一扭头对汪局说,随即又搂着周艳到一处亲嘴,低声附耳道:“以后跟着伯伯,你侍候的好,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汪局这会儿不知道怎么了,特想看邵鹏远操周艳,催道:“邵书记别跟她客气,就当自己闺女似的干她,丫头可会伺候男人了。”
邵书记正揉着周艳一双奶子玩弄,一边和她亲嘴,听见汪局这样说,不过是想看“活春宫”罢了,他也是这条道儿上的爱好者,怎会不知,扶了周艳起来,自已往长沙发上一坐,裤子脱到膝盖上,两腿之间竖起一根粗大的肉棒,青筋交错,他拍了拍周艳的屁股蛋说:“丫头自己坐上来,让你爹看清楚我怎么入你的小嫩逼。”
“伯伯坏死了,比我爸都色。”嘴上不依,腿却跨上沙发,背对着男人蹲下身子,男人一手握着她的细腰,一手把着阴茎凑到穴口,揉个两揉就要去顶,周艳识趣的扒开阴唇帮他插入。
汪局看到又粗又壮的龟头在穴缝上磨揉两下后开始往逼里插,像放慢镜头那样缓缓送入,渐次尽根,两个人性器相交的样子就像是在放大镜下面一样清楚──周艳的嫩穴显然是极力应承,小逼已经撑到极限,穴口的皮肤都变薄变浅,像是要被那根肉棒撕裂一般,紧绷的透明,看得他心里一紧,那股子又是酸又是爽的滋味又回来了,看着别人弄自己的女人原来是这么奇怪滋味,又是爽又是酸……
他站起来一把将陈景菲推翻在地,骑着她的脖子,往小嘴里狠命抽送,一边看着邵鹏远抽插周艳,捧着她的大腿一颠一耸的往她逼里插送鸡吧,他看得腰眼一酸,精门一麻,把精液射到陈景菲嘴里。
汪局爽了一回抽出阳具,陈景菲含着精液要去洗手间吐出来,邵鹏远眉头一皱:“给我咽了,真是越来越没规矩。”
她只好气吞吞的把那股子腥臊温热的精液咽了个干净,又张开嘴巴给两个老色鬼瞧清楚,道:“这总成了吧,哼!”瞥了眼正和邵鹏远大干的周艳,心里骂:欠操的婊子,早晚让人操死。扭着屁股去洗手间冲洗污秽。
邵鹏远用鸡吧干着周艳,一抽一插,一顶一捅,玩得正好,那几度欲泄的关卡都给他忍了下来,想这个骚逼怎么会那么紧呢,十分羡慕一直在包养周艳的汪佟铭,说:“老汪你可太有福气了,艳子跟没给男人肏过似的,逼里可真紧……哦……小肉还会动……我的乖宝贝……哦……真他妈会夹……想夹死伯伯……”
周艳给他操得出了不少水,也不难受了,感官上的快感压过了心里的抵触,晃动着身子开始哼吟起来,“伯伯快些……使劲儿操我……喔……”
“伯伯鸡吧大不大?操你爽不爽?嗯?宝贝?”
“大,真大……又舒服……撑在里面胀死了……好充实……”
汪局看他们干得好,也是来劲儿,走过来和周艳亲嘴,把舌头伸到她嘴里搅着,她把色欲迷蒙的一双媚眼儿眯着,真是一种风流千种态,把汪佟名看得又是疼又是爱,捧了她的胸脯去揉。
陈景菲整理好出来穿衣服,看到周艳下面逼给邵鹏远的鸡吧插送着,往来的套弄,上面还和汪佟名亲嘴摸奶,脸上的表情又是舒服又是痛苦,气得七窍生烟,觉得与其在这里看他们三个不要脸的东西演二龙戏珠,不如去别墅外面抽烟。
她把门拉开,刚要出去,就听邵鹏远那边欲仙欲死的骂脏话:“闺女,你这骚逼太紧了,快把伯伯鸡吧夹射了,慢点弄,咱们多干会儿。”
实在是听不下去,她从包里拿了火机和烟下楼,穿过客厅,出了别墅的门,草坪上停着数辆豪华轿车,都是他们来的时候开过来的,周艳的保镖正坐在奔驰车里看片子。
陈景菲看肖正长得帅,就想调戏调戏,蹭点男人豆腐吃吃。把打火机一按,点上根烟过去,伸手敲敲车窗,等那镀了咖啡色膜的窗子降下来,露出男人味十足的俊脸,说:“来一根,嗯?”吐出一个烟圈,轻挑的吹到肖正脸上。
保镖肖正脸色都没变,也不闪开,只是摇摇头,表示不感兴趣,那女人撅着娇艳的小嘴往上凑,快贴到他脸上,又说:“还没吃饭吧,这个周艳也真是,怎么不给你想周到了,保镖也是人啊,是不是?”
肖正给缠得没法,索性打开车门出来,皱着眉问道:“饭局完了吗?周小姐什么时候走?”
陈景菲没骨头似的往肖正身上靠去,被男人灵巧的躲开,又没面子的往车身上靠,说:“我又不是周艳的保姆,凭什么回答你?”
见肖正模特似的身高,肌肉也练得结实,宽肩细腰的,颇入得了眼。她便想“拿”一把,等着肖正主动搭茬,寻机会与他乐乐,可是没成想人家根本没打算跟她聊,只好夹着烟一摊手,说:“饭是早吃完了,走可走不成了。”拍拍他肩膀:“没准还过夜呢。”
“为什么?”肖正皱眉,来时没听周艳提要留宿啊,只说吃个饭聊点事。
“为什么?”陈景莫秀眉一挑,抱着胳膊又吸一口,拿指尖弹了弹烟灰,道:“小夥子,你是明知故问呢,还是很傻很天真啊?”
肖正很讨厌这女人的嘴脸,可又担心周艳,就问:“你什么意思?说清楚!”
“告诉你也没什么,周艳,哦就是你的雇主,正在屋子里面伺候两个老东西快活呢。”
肖正一听,火了,迈开腿就往别墅里面冲。
陈景菲一笑,踩着高跟鞋追过去,语带风凉,幸灾乐祸,道:“别急啊,等我给你开门。”
她咯咯的笑,花枝乱颤一般,领着这个怒不可遏的跟要捉奸似的保镖穿过大宴客厅往楼上就走,左手边便是大卧室,它与一个八十平的起居厅相套,晚饭就是在二楼的起居厅摆的,汪局他们正是在这一间干穴。
悄悄的溜上来,陈景菲比了一根手指在唇间,小声道:“要看好戏,可别动出大动静啊,里面的首长正在享受,可吃罪不起。”把门推荐开了个缝,约有两指见宽,一瞧,里面正弄的热火朝天,就给肖正摆了一个“请”的姿式,退到一边。
肖正从门缝里一看,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周艳这会儿正妖娆的光着身子跪在地毯上,被两个肥肠满肚的老男人前后夹击,邵鹏远跪在后面,两手抱着她的纤腰,挺动粗黑恶心的阴茎往里插。
“老汪,你闺女这么好的小逼,咱们可得好好享用享用,我瞧今个儿就别走了,住我这儿,咱们三个好好弄弄……”脸上的表面那叫一个欲仙欲死,又吸了口气,道:“艳子放松些,别这么紧箍着,要把伯伯夹泄了……还想多肏你一会儿呢……”
汪佟名跪在前面用鸡吧干着周艳的小嘴儿,“邵书记别客气,要射就射,全射她逼里,可好玩了,你一射她就能高潮,那绝的,里面嫩肉肉一颤一缩的可真好享受。”他想劝邵鹏射了,好补上去再弄一回。
肖正看不了周艳这么淫贱的样子,虽然他不傻,心里大约也知道明星是怎么练成的,可是周艳在他心里确实是有所不同,这些天来的相处,觉得周艳虚荣心虽强,但是本质不坏,性格也有趣,心里就有些喜欢了,现在看见他这“心头爱”
被两个老男人用鸡吧抽来插去,跪在地上给玩的污秽不堪的样子,怒火腾腾的往上撞,抬脚一踹,破门就入──里面三人均是一愣,汪佟位置靠近,第一个遭殃,肖正把他提起来,对着肚子就是一拳,把他的胃打得直拧转儿,口一张,吃进去的晚饭全吐到地上,几十万的羊毛手工地毯,不出一刻,全报销了。
几步又来踹邵鹏远,把他踩的趴在地上,背上出现一个大大的鞋印,很是狼狈,抬脚还要踹他下身,周艳尖叫一声,忙把他拉住:“别踢,千万别踢。”她怕肖正闯祸,把一辈子毁了。
邵鹏远怒道:“艳子,这怎么回事,这人是谁!”
肖正一脚踩在他脸上,骂道:“乌龟王八,怎么不肏你亲闺女去,再他妈废话,把你丫阉了!”把西装一套,裹在周艳身上,打横一抱,道:“周小姐,咱们今儿就终止合约,我一个行得正,走的直的男人,不拿婊子给的卖身钱。”
陈景菲一见坏了,忙不敢做声,她怕被里面的人知道这保镖是她给带上来的,连忙踩着高跟鞋小心翼翼的下楼,钻入宝马Z3,倒车打火,一溜烟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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